民国的底气(《民国的气质》姊妹篇)

时间:2012-01-10 15:30来源:未知 作者:楚江南 点击: 载入中...
作  者:落尘 著
出 版 社: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
出版时间:2011-7-1
版  次:1
页  数:255
字  数:198000
印刷时间:2011-7-1
开  本:16开
纸  张:胶版纸
印  次:1
I S B N:9787304051518
包  装:平装

 

编辑推荐

  这是一本介于学术和通俗读物之间的图书,或者说,它力图在两者之间打通壁垒,架起一座桥梁。通俗读物往往太缺乏根柢,学术书籍又常常艰深枯燥。既给人轻松愉悦的阅读快感,又能给人以精神上的深度拓展和启迪,这恐怕就是作者的写作企图。
  2005年,病榻上的钱学森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,问道:“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?” 并说:“回过头看,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,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,能和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!”这就是著名的“钱学森之问”,也被称为“世纪之问”。
  这同样也是许多人心中的困惑。中国人怎么了?中国社会怎么了?六七十年的岁月在历史长河中并不算长久,但在此过程中,我们究竟遗忘和失落了什么?
  这本书以严肃而幽默的笔墨带给我们的,正是一次笑与泪中的追问和思索。

内容简介

  阅读民国,不仅仅是在阅读一段历史和文化,更是在回望和追念一种精神。那是中国知识分子群体远承魏晋之后,以独立姿态演奏出的最后一个华彩乐章。
  《民国的底气》以风骨为准绳,选取辜鸿铭、王国维、陈寅恪、吴宓、傅斯年等十二位或为人熟知、或为人所少闻的民国教授学者,采用参差忽见的笔法,融会贯通,以小见大,意欲从这十二位教授中投射出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,从一件件趣闻佚事入手,来探寻他们的生命体验和终极关怀,力图描摹出那个剧烈动荡变革年代中,文化和人生辗转零落的吉光片羽。

作者简介

    落尘,70年代人,独立译著。目前专注于民国文化的研究与写作。致力于让美好的人物和思想流传。
 

目录


辜鸿铭:“菊残犹有傲霜枝”
    20世纪初,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: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,不可不看辜鸿铭。英国作家毛姆来中国,想见辜鸿铭。毛姆的朋友给辜写了一封信,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辜来。毛姆没办法,自己找到辜的小院,辜不客气地说:“你的同胞以为,中国人不是苦力就是买办,只要一招手,我们非来不可。”辜鸿铭学贯中西,但却推崇儒家学说,反对新文化,他认为要估价一种文明,必须看它“能够生产什么样的男人和女人。”清亡后辜鸿铭坚持留长辫,着长袍,有人戏称,“全世界只有一条男辫子保留在辜鸿铭头上”。一次他因为装扮如乡下人被两青年用英文嘲笑,便留下一张用拉丁文写成的便条,上注英文:“你们若不认识上面写的是哪种文字,可于明天下午到北京大学来请教辜鸿铭。”两人看到纸条,听说这个乡下佬就是大名鼎鼎的辜鸿铭,吓得抱头鼠窜而去。


王国维:一种文化的背影
    “凡一种文化,值其衰减之时,为此文化所化之人,必感苦痛。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,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。”曾经透彻地将人生的事业和学问解析为三种境界的静安先生,终于没有看透自己人生的迷局;曾经轻易地出入于中学与西学、美学文学与史学的一代大家,却如此轻易地跨越了死生的界限……这是时代的创痛,学者的悲歌,亦是曾经的文化转身离去时,留下的一抹悲怆的背影。


黄侃:八部书外皆狗屁
    黄侃是章太炎先生的大弟子,号称“章门天王”。他任教于南京中央大学时,与校方约定“下雨不来,降雪不来,刮风不来”,绰号 “三不来教授”。黄侃嗜酒,喜美色、美食,其门上挂有一小木牌,上面写“坐谈不得超过五分钟”。有一次,两位女学生来借阅杂志,稍事闲谈即准备离去,黄侃说:“女学生不在此限,可以多坐一会儿。”黄侃反对白话文,尊崇儒学,有“八部书外皆狗屁”之言。他对胡适说:“你提倡白话文,不是真心实意。”胡适问他何出此言。黄侃正色道:“你要是真心实意提倡白话文,就不应该名叫‘胡适’,而应该叫‘到哪里去’。”说罢此言,还仰天打三个哈哈,把胡适气得脸都白了。


钱玄同:从不判卷子的教授
    钱玄同从不批改学生们的考卷。北京大学为特意刻了一枚“及格”的木质图章;钱玄同收到考卷后,就直接送到教务室,由教务统一盖上“及格”二字。而后来到了燕京大学,校方警告他如果拒绝判卷,就将扣除相应薪金云云,而钱先生立即作书一封,言:“判卷恕不能从命,现将薪金全数奉还。”他是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之一,曾与刘半农合作演出一场著名的“双簧戏”。因为中年以上的人多固执而专制,钱玄同更说出一句名言:“人到四十就该死,不死也该枪毙。”当外在的压力消失,个人也跨过激昂渐渐冷静成熟,不惑之年的钱玄同说自己从前种种过激的言论“十之八九都成忏悔之资料”。


梅贻琦:寡言君子
    “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”这是梅贻琦的一句名言。他被誉为清华大学的“终身校长”。当年清华学生驱逐校长的运动此起彼伏,但是无论什么时候,学生们的口号都是“驱逐某某某,拥护梅校长”。有人问梅贻琦有何秘诀,梅贻琦说:“大家倒这个,倒那个,就没有人愿意倒梅(霉)!”梅贻琦主持下的清华和西南联大,可以说是中国近代教育史上的两座高峰,后者更是在国土沦丧、内忧外患的情况下,创造出了 “物质上不得了,精神上了不得”的奇迹。梅贻琦一生清廉,死后没有任何遗产。他去世后,人们将他病中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手提包打开后,里面原来是清华基金的历年账目,一笔一笔,分毫不爽。


陈寅恪:最是文人不自由
    陈寅恪被誉为“活字典”、“教授的教授”,受聘为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时年仅36岁。他终生没有获得过一张大学文凭,但却通晓英、法、德、希腊、拉丁、梵、蒙等22种文字。苏联考古学家发掘出三块突厥文碑石,学者们莫衷一是,不懂不通,请教陈寅恪,才得到准确破译。陈是1948年国民党“抢运学人”计划中的国宝级人物,但他最终却选择蛰居岭南,晚年在目盲膑足的情况下,口述完成80余万字的《柳如是别传》。陈一生秉持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,1953年,对于劝说他出任中国科学院中古史研究所所长一事,陈寅恪提出两个条件:一、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,并不学习政治;二、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,以作挡箭牌。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始公布于世。


赵元任:多好玩儿的语言
    赵元任被称为汉语言学之父。他留学美国,学数学、物理和哲学,最高的成就却在语言学上,而他对女儿说他研究语言学只是因为“好玩儿”。英国哲学家罗素来中国讲学,赵元任给他担任翻译,每到一地,赵元任都用当地的方言来翻译。陪同罗素前往湖南长沙的途中,他就学会了湖南话。讲演完毕,一个学生跑来问赵元任:“赵先生是湖南哪一县人?”美国的语言学者有句话:“Chao can never be wrong”(赵从来不会错)。赵元任创作并演唱的《教我如何不想他》等歌曲是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上的经典歌曲。许多人说赵元任“惧内”,对此他幽默地回答说:“与其说怕,不如说爱;爱有多深,怕有多深。”他还有一句妙语:对于学术,要怀着“女人对男人的爱”;而对于艺术,要具有“男人对女人的爱”。


吴宓:他生未卜此生休
    吴宓留学美国时,与陈寅恪、汤用彤并称“哈佛三杰”。吴推崇孔子,在晚年仍坚持“宁可杀头,也不批孔”,以致被戴上“现行反革命”的帽子。吴宓曾经悲叹:“我所爱之理想事物,均被潮流淘汰以去。”然而他说:“我已下定决心:为中华文化殉难,为中华传统道德殉难。”吴宓一生酷爱《红楼梦》,自称“紫娟”,因为紫娟对林黛玉爱得最纯粹。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时,校舍对面有一家湖南人开的馆子,名曰“潇湘馆”。吴宓见后大怒,认为唐突了林黛玉,于是跑去挥舞拐杖砸了那家店的碗碟,最后店主将“潇湘馆”改为“潇湘”方才了事。


刘文典:两个半懂庄子的人
    刘文典曾放言:“普天下真正懂庄子的只有两个半人,一个是庄子本人,一个是刘文典,半个天下人共分之。”刘性情傲岸放诞,因学潮事面见蒋介石,蒋怒斥他“像个学阀”,刘大声反骂蒋是“新军阀”,被扣押七天后释放。刘文典潜心国学,看不起用白话文写作的人,一日在西南联大跑警报时,忽然想起他“十二万分”佩服的陈寅恪身体羸弱且目力衰竭,便匆匆率领几个学生赶赴其寓所,一同搀扶陈往城外躲避。这时,刘忽见他平素藐视的学生沈从文也在人流中,便顾不得自己气喘如牛,转身呵斥道:“我跑是为了保存国粹,学生跑是为了保存下一代的希望,可是该死的,你干什么跑啊!”


金岳霖:半生情缘四月天
    金岳霖十几岁时,发现中国俗语“金钱如粪土,朋友值千金”有问题,因为从中得出的逻辑结论应该是“朋友如粪土”。金岳霖爱喝牛奶,冬天订了好多瓶,到了夏天喝不了,就经常邀请邻居来帮忙。一位邻居得知情由后,对他说订牛奶可以随时增减,冬天多订,夏天少订,他大为赞赏说:“你真聪明!”金岳霖充满童趣。在西南联大任教时,闲暇时间他到处搜罗大梨、大石榴,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,比输了,他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,然后自己再去买。金岳霖还有一个人所共知的秘密——他深深地爱恋着林徽因,大半生逐林而居,却又恪守君子之道,和林徽因、梁思成夫妇俩都是好朋友,以致于连他们夫妻俩吵架常常都要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来仲裁。


叶公超:是真名士自风流
    叶公超上课很少早退,却经常迟到,有些学生就从教室两侧溜号,制造不上课的机会,他见怪不怪,还常常自嘲式调侃学生:“我上堂上课来的不慢,你们却走得更快。”叶公超属于“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”的男子,有着不少“红粉知己”、“红袖添香”的风流韵事,从政后官至中华民国外交部长。他放手让部下工作,笑呵呵地公开宣布:“我一天只看五件公文,其他的都不必送上来了。”他是新月派的创始人物,但在鲁迅去世后,却著文高度评价鲁迅在小说史、小说创作和散文上的成就,并特别赞扬鲁迅的文字:“我有时读他的杂感文字,一方面感到他的文字好,同时又感到他所‘瞄准’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颗子弹。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。”叶公超“喜画兰,怒画竹,但绘竹的时候总是比画兰的时候多。”


傅斯年:归骨于田横之岛
    傅斯年第一次听胡适讲课,把胡适问得头冒冷汗,但此后他却一直敬重并保护着胡适。胡适说过,“若有人攻击我,孟真一定挺身出来替我辩护。他常说:‘你们不配骂适之先生!’意思是说,只有他自己配骂我。”傅斯年去世后,他的老师胡适一连用了十四个“最”来表彰傅斯年,说他是“人间一个最稀有的天才……他能做最细密的绣花针工夫,他又有最大胆的大刀阔斧本领。他是最能做学问的学人,同时他又是最能办事、最有组织才干的天生领袖人物。”傅斯年弹劾孔祥熙,蒋介石亲自请他吃饭,为孔说情。蒋问:“你信任我吗?”傅答:“我绝对信任。”蒋说:“你既然信任我,那么就应该信任我所任用的人。”傅立刻说:“委员长我是信任的,至于说因为信任你也就该信任你所任用的人,那么,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这样说。”傅斯年晚年的遗愿是“归骨于田横之岛”。

(责任编辑:鑫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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