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村民们的日常消费,男人们抽的烟一般是红塔山、石林等10元左右的烟,一小部分抽5元左右的烟。村民们喝的酒有明显的地方特色,不论贫富,大家都喝老黄台酒,所以村民们称这种酒叫“村村通”。
至于教育,郑家堡村不仅有自己的小学、中学,而且还有多家村办幼儿园。每天幼儿园的接送车准时到家门口接小孩,也是三餐日托形式。一方面小孩有了管理的地方,另一方面也解放了忙碌的家长们。
我见到了新型的“农场主”
这次在郑家堡的调查采访中,记者见到了王之军、石玉江等种田大户,他们种的地都在百亩以上。他们是本土新型的“农场主”。他们虽然是农民的身份,但是农闲时穿着西装革履,拿着品牌手机,以小轿车代步,时常在电脑上寻找市场信息。
石玉江等村民就是当地新型小“农场主”的代表。他创办的开发型家庭农场现有耕地近100亩,农用机具一应俱全,全部配套。
记者在采访中看到了一本记录着分工和报酬的“工分本”,除了记账,还兼有农事安排的简要记录。
随着土地流转制度的普及,从去年开始有酒泉、河北、河南的人到郑家堡村承包土地,整体运作也按农场的操作模式和工作流程。去年郑家堡村有500多亩地对外承包了,每亩地的租金是450元到500元。
一家之言
农场主开启“大农业”巨幕
在工业化和城市化前夜甘肃农村正酝酿着巨大变革,而这个变革的过程的所有前提都表现为过程导入的结果,表现为过程本身所产生的前提。每一个因素都表现为出发点、经过点和复归点。比如农场主的发展与土地流转制度,比如大农业和机械化,比如种植结构调整和现代农业等等。中国农村的巨大变革即将以势如破竹之势轰轰烈烈拉开。
在我国广大的农村,从小农经济向商品经济、市场经济的转化中,需要时间和变革性的事件来推动。相信在物权法、土地流转制度等等法律的护航下,头脑灵光、经验丰富的传统农民会圆“农场主”梦想,而随着那些看好农业发展,并且资质优良的工商业资本进入农业,也会涌现出一批新型“农场主”。一些有识之士认为,目前之所以会出现工商资本投入农业项目的小高潮,除了政策的导向和政府服务的转变外,也有着极其简单的商业逻辑,“无论从任何时候看,农业都是最安全的行业,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以来,也促使一些资本转移到更为安全的领域,而农业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我个人认为,对于政府而言,鼓励工商资本进军农业,更是对未来农业发展趋势的准确把握。因为通过目前成立的一些专业经济合作组织的实例,比如在兰州高原夏菜产业带动下成立的农产品产销协会、榆中康德蔬菜产销专业合作社等,我们不难看出,这种有组织的农业经营主体都有着明确的品牌导向,同时他们也更愿意致力于本土农产品的品牌、销售建设。相信这些新型“农场主”的迅速发展壮大,不仅会带动其他的农户发展,也将从他们自身开始启动甘肃乃至我国“大农业”的巨幕!